“对了,还有一件事。”贾蓬正欲开动,突然想起了一件重要的事,“那日你与应雄恶战之时,有没有听到过什么特殊的声响,比如笛声或者哨声之类的?”
“笛声或者哨声?”听见贾蓬这样问,江飞花放下碗筷,仔细回想起来,“倒是没有,什么声响都没有。”
“没有听到?”贾蓬皱了皱眉头,“莫不是当时应雄逃脱了?可是那满地的尸首又怎么解释?”
“算了,先别想了,到时候去探查一下不就好了?”江飞花并没有将这事放在心上,端起碗继续埋头大吃起来。
凉州的夜色让贾蓬想起了塞北的夜晚,这里距离边塞也算不上远,所以气候上有些相近也无可厚非。
正如江飞花所说,她的伤只是皮外伤,贾蓬赶来前便已经养的差不多了,眼下又等待了三天,那伤口终于结了痂,已经不再往外渗血。
“这个给你。”江飞花将一套夜行衣抛给了贾蓬。
“这不是当初我穿的那一套吗,你一直留到了现在?”贾蓬接过,心下也有些惊讶。当初他还是个贼的时候,便是穿着这套夜行衣到处游荡,但是后来被江飞花查到行踪,这才离开了这个地方,这套衣服也没有带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