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前言不搭后语,想到哪儿说到哪儿,还都是些二十年前的旧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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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此同时,余幼容前脚一走,冯氏说的更起劲了,什么她母亲未成亲便生下了她,到现在连父亲是谁都不知道。甚至害得他们余家沦落到河间府。
结果呢!她小小年纪不引以为戒,也学她母亲那样勾三搭四的,私自便与男人定了终身。
大明朝虽然民风开放,但未婚生子这样的事还是于情于理所不容的。
余家当年突然从京城搬去河间府,当时这些亲戚便就觉得奇怪,奈何霍家这边口风紧,什么都问不出来,久而久之这件事也就被大家淡忘了。
如今被冯氏重新提起,他们已经认定余家之所以急急忙忙偷偷摸摸招呼都不打一声便离开京城。
就是因为余念安一个未出阁的大姑娘不清不楚不明不白的怀了身孕。
这样的禁忌话题是姑姑婆婆们最爱听的,于是乎一群人围着冯氏问东问西,猜测着那个让余念安怀上孩子的是谁,差不多把那一辈的人全猜了一遍。
好不热闹。
聊完了这些,话题一转,姑姑婆婆们又顺势聊起了一旁温婉恬静的余泠昔,无非是生的好样貌,可许了人家之类的。
说着说着自然而然要说到满院子的兰花,一位年纪稍长的妇人又酸又妒的咂舌,“泠昔定许了个不错的人家吧,要不然哪买得起这么多兰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