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得看你说得有没有价值。”
李娇抹了一把脸,似是回忆了好久,才慢慢开口。
“不过我那时在韩国公府,能知道的事情也有限。事情发生之前,没有丝毫预兆。头一天,我听说魏国公出事了,禁卫军包括了魏国公府,拿了所有人入狱,连刚出生的婴儿都没有放过。没想到,次日天还没亮,禁卫军就来了韩国公府,让所有人都出去接旨。”
“洪泰皇帝的圣旨说,在魏国公府抄家时,抄出一封魏国公私通北狄的文书,上面提到我祖父也参与了此事,要一并收监。我娘跪在地上不住的恳求,但是无用,那些禁卫军就像疯了一样,见人就抓,我很害怕,拼命躲在爹的怀里。后来我娘终是进了宫,向皇帝求了情。我们一家四口,被免了死罪,但仍是被罚流配思南府。”
说到往事,李娇声音也有哽咽,“我姐姐那时不在,我已有三年不曾见过她了,小时候我与她感情也不好……”想了想,她看向夏初七,“我在离开应天府的那一天,听说你全家被处斩,就余下你一个,寄养在你二叔家,与皇长孙的婚约也未作废,那时,我好羡慕你,可以不用背井离乡过苦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