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文便将目光聚集到绳子上,可是,看了好一会也没看出什么来。
“王教授,怎么啦?这绳子好像没问题呀。”他问王教授。
“不是绳子。”王教授再次指着绳子说,“你的注意力不要集中在绳子上,而是要通过绳子看向稍远一点的地方。”
周文忙按照他的意思去做,这次,他看清楚了,绳子两侧的通道墙壁好像不一样,一边是他已经见过的,另外一边墙上的纹饰却是此前没见过的。
“奇怪。”周文疑惑地挠了挠头,“按理不应该出现这种现象。这条通道我已经走了两个来回,墙上的纹饰也仔细看过,怎么会出现没见过的纹饰呢。”
“是有点奇怪。”高健龙说,“按照中国古人凡事讲究对称的习俗,不大可能出现两边墙上纹饰不对称的情况。”
他的话音刚落,李成博拍了一下大腿说:“我知道了。”
几人的目光一下子聚集到李成博胖乎乎的脸上,周文问知道什么了。
李成博说:“这墙是活的。”
这句话乍听上去有点荒谬,但仔细想想就会明白,李成博说墙是活的,并不是指墙壁是有生命的,而是说这里的墙壁不是一般的墙,可能是一个规模庞大到超乎人想象的机关里的一部分;也就是说,墙壁不是固定不变的,而是会改变形状。
“我靠。”李成博被自己的说法折服了,“如果我的分析能成立,那么,这里的整条通道就有可能是完整的一个机关,这也恰恰能解释为何咱们找不着耳室的原因,因为,墙壁把它们藏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