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峥哥不是别人,她也眼不瞎,自己挑的男人自己就有这个自信,要是被别人勾走了,不要也罢!
翠花一脸你还年轻,不懂这些东西,只能往好处想,“好在你俩已经定了亲,峥子也不能随便反悔,不过你可不能太放心。
没事多给峥子写信,可要让他惦着你些....”
翠花婶传授这些年,她对付自家男人的招数,阿满一边笑一边点头,后背又挨了翠花婶儿一巴掌。
芳婶和忠叔半中午回来,就来了松树林,脚踩在厚厚的松针上没多少声音,正好把翠花婶的夫妻之道听个正着。
“好你个翠花,给阿满胡嚼什么,我今天非撕了你这张嘴不可,让你胡咧咧!”芳婶脸被气红,上前一把捂住翠花婶的嘴。
这个棒槌,阿满才多大一个丫头,明年才及笄,她这种破嘴,这些夫妻之道是能给阿满这种小姑娘说的,没羞没躁的。
“呜呜呜~”翠花婶被捂着嘴,只能发出呜呜声儿,芳婶不理她,对阿满说,“别听她胡咧咧,峥子不是这样人。”
阿满笑着点头,看翠花婶被制住还有几分意犹未尽,可惜了,她刚才听八卦正尽兴呢。
松树林的日头越升越高,撒在地上的光斑颜色也越发重了,黑褐色的树根下乳黄色的菇子,很是显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