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安德烈对舒寤轻佻的称呼,威廉淡淡瞥他一眼。安德烈反射性地缩缩脖子,没想到他对一个情人这么宝贝,气弱叫道:“干嘛干嘛?赞你女人可爱不行吗?这次我的命多亏她了,我欠她一次!不过我必须说,你怎么调教女人的?心肠太软了!”他向舒寤咧出一口白牙,嬉笑道,“小可爱,下次再碰到我这样的,木钉不要插偏罗。德加索图没赶来,你已经……死、了、哦!”
舒寤心里一寒,警惕地瞪着他。一瞬间,她回想起当时的情况,反复琢磨自己对安德烈的一伤一救有没有疏漏。但她相信结合阿缘和她的判断,以安德烈当时的伤势,他不可能还有力气杀伤她,而且,她并非没有自保之力。
“你敢再动,第二次我就不会插偏。”舒寤斩钉截铁道。任务没有她的自身安危重要。
安德烈吓人没吓成,没趣地撇撇嘴。但不可否认,相比于天真纯洁的小麋鹿,带爪子的小猫咪更符合他的审美。
想到他将威廉这么宝贝的小情人比喻成猫咪,安德烈吃吃笑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