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嘉许点点头:“果然有病。”
谁不会觉得他有病?当年在婚礼当天逃婚的可是他,是他把沈关关一个人扔在婚礼现场面对所有宾客同情、好奇甚至恶意揣测的目光。
而现在,他说自己想重新追回沈关关?
陆嘉许下结论:“你这种情况上情感节目讨论,要么正反方嘉宾互殴,要么正反方嘉宾一起打你,没有别的可能。”
何之州低着头敛着眉目,并不反驳。
他有很长很密的睫毛,这种姿态这种神情,犹如在叹息。
陆嘉许叹一口气:“算了,我也不问原因了,问了你也不会告诉我。我就问你一句,你是认真的吗,不会再中途落跑吧?”
何之州点点头。
陆嘉许伸手:“有证据能证明吗?”
何之州竟然是有备而来,他从西装口袋里拿出一本证件放在桌子上:“从逃婚那天到现在,一千七百二十三天,这本东西我一直带在身上。”
陆嘉许摊开那本红色的结婚证书,一枚钻戒静静地躺在上面,散发着温柔的光。
陆嘉许喉头一哽,半晌,小声咕哝:“我姑且信你一回……我可不是被你这张小白脸迷惑,我是为关关,看她卧室里那张照片,她怕是打算和这张照片过一辈子了,真人再怎么着也比照片好啊……”
何之州一挑眉:“你怎么知道她卧室里有婚纱照?”
陆嘉许一愣:“我为什么不能知道她卧室里有婚纱照?还有,你怎么知道她卧室里的婚纱照是什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