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们到达的那天傍晚,吃完饭后我们坐在上校的枪械室里。福尔摩斯伸开四肢躺在沙发上,海特和我则在观看他贮藏东方武器的小军械室。
“顺便说一下,”上校突然说道,“我想从这里拿一支手枪到楼上去,以防遇到警报。”
“警报?!”我说道。
“是的,最近我们这个地区受到了恐吓。老阿克顿是我们这里的一家富户,上星期一有人闯进了他的住宅,他虽未遭到重大损失,但那些家伙却仍然逍遥法外。”
“没有线索吗?”福尔摩斯抬头望着上校问道。
“目前还没有找到。不过这只是一件小事情,是我们村里的一起小小的犯罪案件,你曾办过重大的国际案件,我想这种小案件不会引起你的注意吧,福尔摩斯先生。”
福尔摩斯摆手表示他过誉自己了,但他脸上的笑容却表明这些赞美之词使他很高兴。
“有什么重要的特点没有?”
“我想没有。那些盗贼在藏书室到处搜索,结果是白费功夫,没得到什么东西。整个藏书室变得一片混乱,抽屉全被打开了,书籍被彻底地翻了一遍。结果只丢失了一卷蒲柏翻译的荷马史诗、两只镀金烛台、一方象牙镇纸、一个橡木制的小气压计和一团线。”
“真是古怪之极!”我喊道。
“唉,这些家伙显然是顺手牵羊,碰到什么拿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