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怒气还未消下去,声音中带着冷意说道:“不管四弟相不相信,我没有对不起过张家,更没有做过对不起你二哥的事。以后还请四弟说话放尊重些。”
说完,她不再看他,从他身边走过。
张安玉看着她笔直的背影,摸了摸自己脸上发疼的地方,提醒说:“兔子的尾巴长不了。除非二嫂做的神不知鬼不觉,不然等到东窗事发的那天,定会叫二嫂后悔嫁进张家。”
看到阮慕阳冷这张脸出来,珐琅和点翠皆是吓了一跳。
点翠想问,可是看着阮慕阳的脸色不敢开口。而话少的珐琅目光一闪,似乎想到了什么。
很快便到了阮慕阳进宫的日子。
一大早用过饭后,阮慕阳便由张安夷陪着去与老尚书和老夫人道别。
临出屋子前,张安夷叫住了她。
阮慕阳一脸莫名。
张安夷不知从哪里变出了一根珍珠簪子说:“夫人可还记得这根簪子,我让人送去修,才修好。”
阮慕阳怎么会不记得?这根簪子上的珍珠就是在成亲之夜被她生生拨掉的。那时他将珍珠捡了起来,将簪子拿走说要送去修,这么久了她都快忘了。
这根珍珠簪子的出现就像是惊喜一样,阮慕阳原本有些沉重的心情慢慢轻快了起来,还有些说不出的柔软。她欣喜地将簪子拿在手中,细细地看着说:“二爷有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