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于凤卿这段时间都在香港注意着董事局的动向,晚上打电话回来,方浩儒还是一副平常口吻,没有提这边家里的任何事,并嘱咐梅姨要守口如瓶。
周末的两天,陈溪不吃不喝地一直沉睡,像是病了,又像是醉了,似乎就想在这浑浑噩噩之中不要醒来。梅姨为此急得团团转。方浩儒见她前一天滴水未沾,第二天一早便叫来医生给她注射葡萄糖。陈溪没有反抗,挂着点滴继续昏睡,她好像只是管控着自己的大脑不准醒过来,至于他们拿她的身体如何处置则懒得过问。谁也不知道她究竟有否真的入梦,总之她一直闭着眼将脸埋在枕头里,不听也不看。
周一一大早,梅姨却意外地接到了陈溪从楼上打来的电话。
陈溪的口吻并无异常,她让小蓉把早餐送到四楼。吃完早餐,她又洗了澡,梳妆换衣服,乘电梯一直到车库,然后自己驾着车去公司上班。
在公司里,她除了不笑,和人交流的态度一直很平静,淡定地处理着一项项工作,而与总裁办之间的沟通,则全部由安心怡代劳。晚上回到家,她照常吃饭、休息,只是不跟方浩儒说话,也不许他进房。然而这种状态维持不到两天,她便再度开始焦躁,按捺不住内心又将掀起的狂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