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会施行一次。”她说,“我们借此进一步开悟,完全见道,动用全身的每一个细胞。”
“香料之痛。”他说道。
“您的母亲肯定跟您说过,只是显然没有提到这项仪式和禅逊尼的关联。”
特格有些哽咽,真有意思!塔拉扎令他对贝尼·杰瑟里特有了新的认识,完全改变了他对这个组织的认知,包括母亲在他心目中的形象。对于他而言,这些女人达到了高不可攀的境界,他永远都无法企及。她们有时或许将他视为并肩作战的同志,但他永远都无法进入她们的圈子。他可以效仿,仅此而已,永远都无法成为穆阿迪布或暴君那样的人物。
“预知能力。”塔拉扎说道。
这个词转移了他的注意力,她转移了话题,不过也还是在说这件事情。
“我正在想穆阿迪布的事情。”他说。
“您以为他成功预见了后来的世界。”她说。
“门泰特学院是这么告诉我的。”
“从您的语气能听出来您对这个说法持保留意见。他到底预见了未来还是造就了未来?预知能力有时会令人非常痛苦。人们虽然希望了解未来,但他们真实的目的往往只是了解下一年鲸毛的价格或其他同样平淡无奇的事情,没人想知道自己未来每时每刻的生活会是什么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