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怀玉,我看忆秦娥就是跟你后,才走下坡路的。你还想让她把这下坡路,走到啥时候呀?”
“反正得给她休息的时间。总不能搞成戏虫:吃戏、喝戏、拉戏,除了戏还是戏吧。”
薛桂生说气话地:“那就给别人把舞台让出来么。”
“该让就得让。反正得让她除了戏以外,还能享受一下阳光、空气、生活吧。”
“你能做得了忆秦娥的主吗?”
“我能。”
石怀玉话还没说完,忆秦娥已经一跨脚进门了。
“我的事我做主。薛团,对不起,我再也不会迟到早退了。前边的认罚,并且给你检讨。”说完,她扭身就走,连石怀玉理都没理。
直到这时,薛桂生才知道,他们可能是闹了矛盾了。
他问蔫驴一样一下耷拉在椅子背上的石怀玉:“怎么了?”
“还怎么了,不都是你闹的。在南山脚下住得美美的,这一处罚,好,把人给你逼回来了。却把我的饼子给擀薄了。你个薛桂生,这叫棒打鸳鸯,知道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