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席晚宴还算和和气气,不胜酒力的左濮前喝的有点多,说到后来就开始胡吹海侃,把以前那些仗势欺人,打家劫舍,立庙堂而百毒不侵的混账事一咕噜全部倒出来,连慕北陵自己也不得不感叹果然是个有故事的阉人头子。
最后楚商羽不得不搀着已经宁酊大醉的国子监祭返去厢房,那个身穿斗篷佝偻着背的老人似乎很不稀得与阉奴头子为伍,每当迈出一步时总与那人保持一定距离,如果观察仔细的话,会发现是刚刚好五步,不多不少,杀人也好救人也罢,最佳距离。
桌上的菜品还剩下一大半,素来锦衣玉食的武越只对摆在面前的丝蚕珍珠鱼感兴趣,除此之外别的菜一口也没吃。
慕北陵酒足饭饱后准备告退离开,武越抢在他起身之前开口挽留,然后挥手摒退左右,目光有意无意扫过武蛮孙玉弓。慕北陵心领神会,扬头示意二人去门外等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