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司韫抬手,影卫将一份状纸交到他手里。
竟然还是一份血书。
“本宫代理朝政多日,收到西北军中暗报,报上写明,军中粮草多数掺了糠,寒冬腊月,将士们吃不饱饭。”
孟柯对此事最为关注:“而后呢?”
卫司韫慢条斯理:“而后本宫查了国库的支出,白纸黑字,任大人按了章子的银钱,数目不对。”
任敏跟着众人站着,闻言直接朝卫凛跪下:“圣上明察,臣绝对不敢徇私!那掺了糠的粮,臣立刻便去查!”
卫司韫看在眼里,心底冷笑。
“任大人不必麻烦,本宫亲自给你查明了。”
自从卫司韫去了永州,任敏早就慌了。
别人不知,他难道还能不知道永州有什么?
卫凛同样知道。
卫司韫将那血字的状纸扔在地上:“任敏与永州州府勾结的罪证,他已经清楚地交代,此外还有你们转经多手,洗白的官银万两。”
万两!
一个永州州府,居然勾结户部尚书?!
任敏脸色铁青,却只是朝着卫凛跪拜:“求圣上明察,臣冤枉,臣冤枉啊!”
“你跟父皇求救,是觉得父皇会保你?任大人,为何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