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激动了?”他红着脸辩解道,想极力否认和掩饰自己刚才的窘态,然而这注定的徒劳的,“我为什么要激动啊?再说了,我有那个激动的必要吗?真是的。”
“得了吧,真人面前不必说假话,”她笑得更加开心了,犹如一个调皮的儿童在戳喽一只不听话的小兔子,“在姐姐面前有什么不能说的话啊?既然出问题了,那讳疾忌医总是不对的。”
他知道从此以后他确实用不着在这件事上再难为自己了,因为已经完全没必要了,就像皇帝已经知道大臣和老百姓都知道他其实是光屁股了一样,他还是放松一点或者表现得自然一点比较好。乞丐不用担心失去财产,没有尊严的人不用担心失去尊严,道理都是一样的。
“这个事叫我怎么说呢,”他冷静了一会后斟酌着说道,这已经相当难能可贵了,“我事先并不知道她家的这些情况,只是单纯地觉得她家的经济条件可能稍微好一点而已,其他的我还真没多想,尤其是财产方面的事情。所以呢,至于什么房子了和车子了之类的东西对我来说还真的不重要。我这是在找媳妇,又不是一门心思想去当上门女婿,所以说我关心那些破事干嘛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