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人的眼里只有利益,根本没有什么家国。
“我既为徐家的族长,做事便会为徐家考虑。”耐心告罄,徐滨之身上气势陡然一变,严厉的眼神扫过院中众人,“我说了,此事我自有主张,不必再提了,母亲,我送您回荣鹤堂。”最后一句是柔声对老太君说的。
“阿弥陀佛,我老太婆是做了什么孽,一个两个都不肯让我安心度日,好,好,你如今翅膀硬了,不肯听为娘的话了,我也不烦扰你,我这就走,这就走。”老太君转身就往外去,紫檀木拐杖在地上戳出密密的声响。
一家子人都看着,徐滨之哪里让老太君就这么走了?
他忙快走两步扶着老太君:“儿子送您。”
老太君有心想继续拒绝,到底也没狠下心。
看着母子二人的背影远,寂静的院中才终于有了低低的交谈声。
徐长宁悄然 退了出去,快步回了清欣园。
她可以肯定,此事必有蹊跷,她可不信一个为了往上爬,口口声声说什么“国家大义”,能将自己亲闺女出卖的父亲,会因摄政王的几句申饬便放弃多年来的经营。
看来,接下来的一段日子,家里要热闹起来了。
事情果真不出徐长宁所料,接下来的几日,徐滨之就只留在外院书房称病闭门,不会客,不上朝,果真过上了致仕后的日子。
与之相反,二老爷却格外活跃,一跃成为摄政王跟前最新亲近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