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番话,一个四十岁许的中年蓝袍儒生,却连连摇头:“逢师侄,你这番见风使舵的功夫,真可谓是练到了一定境界。真不知道你以前对吴某的那些恭敬,是否也只是你的表面功夫而已。”
逢灵闻言,登时吓了一大跳,连连打躬作揖:“吴前辈,晚辈对您可是绝对的忠诚!谁不知道,晚辈落魄宗门多年,如今能够得到这个看守城门的差事,也多亏您老人家的多方照拂,才能如愿的。晚辈岂是那种忘恩负义之徒?方才对那个袁鸣老家伙露出恭敬之色,也只不过是晚辈的权宜之计而已。”
吴姓中年儒生却淡淡的瞟了逢灵一眼:“吴某费心替你谋这个差事,多半也是看在你机灵的份上。希望你这小子,日后真能够知恩图报才好。”
“只要前辈一句吩咐,晚辈粉身碎骨、在所不惜。”逢灵满头大汗,噗通一声跪倒在了地面上。
吴姓中年儒生脸上终于露出了一丝满意之色:“起来吧,吴某知道你的为人,还是信得过你的。而且,吴某也有话要问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