谭少保在狼兵管事的手中接过孝帕,不缠手臂,而是和狼兵一样裹在头上,然后到祭奠坛前上香。
韦虎臣依然身披张经的大氅,待谭少保祭拜完毕,三人到密室议事。“兄弟,哥哥对不住你!”谭少保说道,“昨日一别,今朝却恍若隔世。黄易山秘密和倭寇的首领有联系,战场上的节节败退让他大失军心,他的一个谋士叛变了他,给我们送来了黄易山和倭寇首领的三封秘密通信。罗将军连夜密报总督,总督见过你们狼兵之后确认了前线的局势,就飞速赶赴黄易山驻地,收缴了黄易山的兵权,和罗将军合兵一处,安排调度之后这才回到州府。”
谭少保说话时对韦虎臣身上的大氅和头上的白发看了几次,终于什么也没问,而是将重要的军情述说完毕。
“谭大哥,黄易山的小股部队在狼兵得胜退出流风坳之后,竟然抢先去占据流风坳战场。”寒碧玉说。“这是我们始料未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