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丘棠溪一笑,轻声道:“死丫头,怎么什么都往外说?我是看他做饭多了,其实早就学会了。从前是有人做,以后没有了,这些个孩子想吃师父煮的面吃不到,所以师娘得会煮呀!”
刑寒藻猛地转身,抹了一把眼泪。
都知道,山主活在另一个时空中,可那算是活着吗?那跟活在记忆中,有什么区别啊?
夜晚,刑寒藻拉着楚廉,去喝了一顿酒。
这次去找那两个家伙,刑寒藻打定了主意,只要他们开口,就会尽力去帮忙,不就是钱吗?一枚半两钱也够他们花一辈子了。
结果酒过三巡,已经变作中年人的儿时玩伴,只是举起酒杯,祝愿刑寒藻日后顺顺当当,别忘了小时候一起长大了的朋友就行。
返回路上,走了一半儿,刑寒藻醉醺醺坐在路边,呢喃道:“明明穷的叮当响,死要面子,不开口。”
楚廉一笑,问道:“可你还不是留下了钱财?”
刑寒藻嘟囔道:“为啥啊?”
楚廉想了想,自言自语道:“四十不惑?估计不是。”
姚家院子里,姚生水给刘景浊起了个牌位,点了三炷香。
都知道他是个酒鬼,所以酒不会少。
有些人即便是不在了,他路过的地方,总有他的故事流传。
龙丘棠溪坐在屋顶上,拿着那只酒葫芦,时不时就抿一口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