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添甜啊,”迟初夏摆弄着桌上的水杯,看起来气定神闲的:“她说了不少关于你的事,你不知道?”
萧恕的脸色变了几变:“可是怎么可能?我什么都没参与……”
“你真的没参与吗?”迟初夏打量着萧恕,淡淡道:“我记得你在救护车上。后来我被绑架到船上,你也在现场。萧恕,在有相反口供的情况下,你的说辞可没什么说服力。”
“放屁!迟添甜这就是在放屁!她完全是为了给自己脱罪,她怎么有脸往我身上甩锅?她怎么和我说的,我可是都录音了!”萧恕咬牙切齿。
迟初夏颇为感兴趣地“哦?”了一声。
萧恕立刻道:“我传到了一个网络保险柜里,链接和密码我都可以提供,你可以给警方,你看看迟添甜怎么说的!她威胁我,说我只要上了车,就是参与了这个计划,可是这计划就是她自己搞的啊!我一直都在说绑架不对。”
“但你还是想要钱。”迟初夏打量着他。
萧恕动作一顿,狐疑的目光落在迟初夏身上。
迟初夏戴着耳机,不知道在听什么。
萧恕忽然觉得浑身发冷,囚徒效应,大抵就是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