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时间,他倒是心情忽然变的挺好,对她说,“我没回来,你也没叫饭菜?”
“我一直不饿,如今哥哥回来了,我正好也饿了。”凌画对他吐吐舌头,起身对外面喊了一声,让小伙计送饭菜到房里。
不多时,小伙计送来几碟饭菜,一坛酒,两个盛酒的大海碗,笑着对宴轻说,“公子看来是外地人吧?咱们这里的酒水有些烈,不知您喝不喝得惯?若是喝不惯,小的给您换温和的酒水?也是有的。”
宴轻想起了那一日喝烈酒,半个晚上没睡好觉,刚想说不喝了,余光瞥见凌画在搓手,改口,“喝得惯。”
小伙计又说了两句话,笑着退了下去。
小伙计虽拿了两个海碗,但凌画知道宴轻似乎不怎么喜欢她喝酒,所以,她以为宴轻今日也是不给她喝酒的,没想到,宴轻将两个海碗都倒满了酒,推到了她面前一杯。
凌画眨眨眼睛。
宴轻似乎知道她在想什么,“我是说,在人前,不是迫不得已,少喝酒。却没说不让你喝酒。大雪天寒,你又畏寒,高度的烈酒下肚,可以暖胃,这里没有外人,你喝一碗也无事儿的。”
凌画舔了舔被风吹的有些发干起皮的嘴角,笑着说,“好,听哥哥的。”
他就说她这个夫君真是越来越体贴了,哎,他怎么能这么好呢。
一坛酒,可以倒四大海碗,凌画喝了一大海碗,果然整个胃里暖暖的,整个人也暖的,就连手脚都不冰凉了,不过她整个人有些晕乎也就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