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处理过了？”
季晨推了推碎掉一只的眼镜，点头：“是。都打过招呼了。”
电梯里摄像头关掉，房间外面也调了角度。
傅言卿嗯了一声，抬眼看了他一眼，忍不住嗤笑一声：“那点出息！”回身，弯腰伸手将喻南书抱了起来，长发几乎将她的脸都遮住了，他垂着眼看了两眼，迈步往电梯进去。
顶层，套房。
傅老爷子受邀去纪家，晚上也不回来，说是要在纪家多玩两天。
傅言卿抱着人进了浴室。
季晨将轮椅放下，在门口处说了声，“三爷。那我先下去了。”
“嗯。”
季晨看了眼紧闭的门，隐约听见南书含糊不清的抱怨，“……疼，你弄疼我了。”他当下闹了个大红脸，迅速闪人。
浴室里。
傅言卿将洗发水打成泡泡，手指总会扯到哪一缕，动作笨拙到极点。
喻南书抱着双膝靠坐在池中，半睁着眼打量他，好像第一次认识他似的。
“嘶。”
傅言卿唇线沉下去，瞪她，“能有多疼？”
也就是不小心扯几根头发而已。
喻南书直皱眉，不满地叫了一声，“傅言卿。”
傅言卿看她，“怎么？”
“你太笨了，不适合养女儿。如果将来你结婚，记得不要生女儿。”
修长的手指僵住，直接扯断好几根头发，但喻南书笑得像个傻瓜，下巴点着膝盖眼泪都笑出来，眨眼就往池水中滑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