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天,正是阿木给白庄送棺的日子。
柳三伯驾着牛车,拉着一口松木棺。车上一左一右,还坐着阿木和雪熊。其实,这是三年来,阿木第一次来到白庄。
对于白庄,阿木感觉陌生而熟悉。陌生是因为从未来过,而那种熟悉的感觉确是说不清。
阿木东瞧西望,颇为几分好奇。
雪熊则不是第一次来,几乎每次他父亲送棺,他都跟着来。此时,雪熊正一副想知道什么尽管问的模样,在给阿木讲着什么。
口若悬河,洋洋自得。
木棺沉重,牛车缓慢。
两道木轮,压着雪路咯吱咯吱响。柳三伯算是白庄的熟人,一路上不停地有人和柳三伯打着招呼。
柳三伯身材高大,声音洪亮,很爽快地回应大家。
“阿木哥,一会儿就要到刑三叔家了。刑家的姐姐,可漂亮了。”雪熊颇为兴奋,然后压低声音道,“当然,她和沈烟姐比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