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是,但我会有我的辩解理由:因为我的手也许不是落在您身上的第一只男人的手,我想是吧。”
于是男爵以指控的手势不慌不忙地指着米拉迪的肩膀,手指几乎快要碰上了。
米拉迪发出一声低沉的吼叫,像一只意欲反扑的母豹缩身后退,一直退到房间的一角。
“啊!您想怎么吼叫就怎么吼叫吧,”温特勋爵大声说,“但您不要企图想咬人,我预先正告您,因为那样会自食其果的:这里没有预先解决遗产继承的代理人,也没有云游四方的骑士,为一个被我扣作女囚的美娘子来和我争吵的;而我倒请了将要处置一个相当不要脸的女人的法官了,因为那个重婚妇厚颜无耻地溜到我兄长温特勋爵的床上了;而且我还先通知您,那些法官将把您交给一个刽子手,他会将您的两个肩膀变成一样的。”
米拉迪的双目迸射出两道咄咄凶光,尽管温特勋爵身为男人,全副武装地立于一个手无寸铁的女人面前,但他仍感到一阵胆寒直透心底;但他没有就此罢休,反而更加怒气冲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