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柔这几句话说的甚得萧锦瑟的心,“就是这个道理!”
女人的气一般来得快去得也快,只要稍微有些志同道合的点就能聊到一处,此刻萧锦瑟竟觉得宫柔十分懂她。
“但现在我最大的强敌不是白夕颜,是那个叫做心月的女人。”
关于这一点宫柔也十分赞同,立即为萧锦瑟出谋划策,“所以我说我是来帮萧小姐的,萧小姐可愿意听听我的计划?”
话题绕来绕去总算又回到了正题,萧锦瑟自然十分乐意由宫柔来做这只出头的鸟,“你先说说看。”
“宫主之所以只留下你和白夕颜二人还不允许你们将此事外泄,无非就是担心无极大陆的子民将过错按在那个毁容女子的身上。”
萧锦瑟听后点点头,“宫主如此护着她,谁想动她都不容易。”
“那也要看这个谁是多少人,如果只凭我们两人当然不能怎样,但若是整个无极大陆都想动她那就另当别论了。”
萧锦瑟不笨,立马便懂了宫柔的意思,“你是说我们要利用宫主担心的这一点来对付心月?”
“正是,如果那个毁容的女子成了蛊惑宫主的祸水,到时候不用我们出面,其他人也会抵制她,不要说她妄想成为宫主夫人,就连留在无极大陆都难于登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