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远濯正好也收拾好了,过来接她一起出门。
今日他穿的是书生长袍,头发半束着,多了几分书生意气,少了几分官场老练。
沈听澜打量着他,半晌后嘴角翘起:“冬雪快来瞧瞧,这是哪家的俏郎君,俊生生的,也不知道婚配了没有。”
她有意取笑白远濯,冬雪捂着嘴偷笑。
却不想,白远濯竟一丝不苟的回话了:“我已婚娶,娶的是沈家姑娘,最是古灵精怪,心有千窍,当为良配。”
那一本正经的模样,倒像是在表白一般。
冬雪笑得越发开心了。
沈听澜脸颊上飞起两坨红云,轻咳几声道:“我们快些走吧,秦兄与秦嫂子怕是要等急了。”
秦越与秦越夫人是不是要等急了白远濯不知道,不过他知道要是再不走,沈听澜怕是要羞于见人了。
出了客栈,早有知府的马车在外等候。
白远濯大赞:“秦兄果真周到。”
等两人到了秦府,见秦府藏于易经升于八卦置地一十六卜的装潢,白远濯再赞:“秦兄大才,举世无双!”
他对秦越的钦佩之情,呼之欲出。
沈听澜记吃不记打,还敢再取笑他:“那位秦兄可真厉害,竟能让爷高赞至此,难不成他样样都胜过爷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