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钱便与诸位官爷买酒喝,便饶了他这条性命吧!”
柴天诺说的诚恳,换来的却是乡兵们的大笑嘲讽,谁会那么傻,放着大把锭子不要却收这些破破烂烂的散碎杂银?
且统共百两左右,大家一分还能剩几个?
“哎,我便知道,财帛动人心,说是说不通的。”
抓住小胖子的衣领起身,柴天诺无奈摇头,乡兵头目再挥手,四五张挂有符箓的渔网立时罩了下来。
柴天诺一指点去,猛火立生,瞬间把渔网烧成灰烬。
“走了!”
一步跨出立时便是山脚,没等乡兵们反应过来,柴天诺便消失的无影无踪。
众乡兵面面而视不知如何是好,这是妥妥的大能,若是将将惹他生了气,几下便能把大家伙拍成泥!
“都头,如何是好?”
一队长轻声问,乡兵头目细思量,捶手说:
“封锁山谷,快马报与长春谷仙长,说明情况,莫要添油加醋!”
不多时便有一伍乡兵骑快马远走,消失在驿道尽头,而看似走远的柴天诺与首乌精则在临近山头张望。
“他们防护也不严,这么大个山头,某随便寻个地界把你放下,不就能回去了?”
“大王,哪有您想的那般简单!”
首乌精哭丧着脸说:
“但凡露了头的的小子便被锁了关,再也回不得首乌山,大王,我可被你害惨了!”
柴天诺使劲揉揉额角,这话说的,怎地便赖上了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