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店家为钟嘉报了官,不承想长安县的县令说钟嘉污蔑柳禧,将钟嘉打了五十大板,扔了出来。钟嘉又去御史台告状,又被御史台的人打了一顿,扔了出来。”
柳媚儿说着,不禁悲从中来,眼泪纵横:“御史台的门子说,是崔尚书下的令,此事日后不准再提,让我抬了钟嘉回去,日后别再进京。钟嘉就这样,含冤而亡,请陛下为钟嘉做主,为天下士子做主。”
“长安县令何在?”司徒策沉着脸问道。
长安县令赵同文听宣,忙出来跪在地上,哭喊道:“陛下万不可听信这贱人的一面之词,是她先前拿了崔尚书的银子,答应做崔尚书的外室,后来与钟嘉好了,想要反悔与钟嘉私奔,被人发现。钟嘉被她的妈妈打了一顿,方才死的,与臣无关啊。”
“崔举,可有此事?”司徒策冷声问道。
“陛下,赵县令并无半点虚言,完全是这贱人污蔑臣。”崔举恨恨道,“不仅污蔑臣,是连我景朝满朝文武都污蔑了进去,恳请陛下对这贱妇处以极刑,以儆效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