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的手术,白西月一言不发,这就导致本就气氛凝重的手术间更是安静肃穆,所有人大气都不敢出。
术后,洗手的空当,有人悄悄问刘春祥:“白医生这几天是怎么了?感觉心情不太好啊。”
刘春祥道:“她妈骨折了,心情难免烦躁。”
旁人恍然大悟。
事实当然不是那么回事。
白西月板着一张脸去了骨外科。
王女士敏锐地发现,女儿不高兴了。
她问:“怎么了?又有闹心的病人?”
白西月嗯了一声。
王女士也不好多问,关键是问了也帮不上什么忙:“要我说,你晚上回家去睡,在医院里怎么都不如在家舒服。”
白西月躺在旁边床上,叹口气:“我还说,不用开车来回跑,能多睡一会儿呢,你说是不是?”
知道她是不放心自己,晚上坚持要陪床,王女士也不好再说什么了。
有时候,女儿这个性子,是真的随了她已经过世的老爸,认准了的事,八头牛都拉不回来:“随你吧。晚上想吃什么?”
白西月说:“我订了旁边一家猪蹄煲,给您补补。”
王女士想笑:“吃什么补什么,你当医生的也信这个?”
白西月道:“我初中时候额头上摔破一层皮,您还让我吃了一个月的猪皮冻呢。”
“敢情你这是公报私仇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