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不用你来告诉我,”我抢白道。我发现彼得· 范-
本肖普在透过窗户观察我,脸上挂着顽皮的表情。他举起双手,好像在说:“到底是什么事啊?”我转身背对他,与此同时,我听到我母亲哼了一声:“什么?”
“对不起,”我讨厌被迫和她道歉,然而我经常被迫这样做。“好吧,我会去接他,先带他回家,但拜托你一定尽早去我家,好吗?”
“我尽量吧,”她傲慢地说。
我挂掉电话,不过并没有大声尖叫,然后抄起一块砖头砸向窗户里的范- 本肖普的咖啡杯,而是做了个深呼吸,活动一下肩膀,大步返回餐厅。
刚才我打电话的时候,范- 本肖普在窗户里朝桌上的食物点点头,用唇语跟我说:“我先开始了”,他的上嘴唇还沾了一片生菜叶。
“对不起,我必须走了,有急事。”
“是你的孩子,我猜。”
“我今天下午给你打电话另约时间见面吧,实在对不起。”
“你是单身母亲,很容易看出来,我可是阅读女性的专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