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槐的存在祁玉肯定是一清二楚,想要冒充他简直易如反掌。
“本王……”
“言槐是何许人,不曾听闻。”谭宗晋打断刚要说话的胥天翔仔细端详着言槐道,“该不会是滥竽充数的歹人吧!”
“谭公子言重了。”言槐转身看向谭宗晋道,“歹人乃是谭公子的专属称谓,在下可不敢占为己有。”
“你……”
“谭公子。”言槐没给谭宗晋反驳的机会,正色说道:“这里虽然不是飞云阁的界限之内,但这里也不允许发生赌局性的决斗。不然,将以飞云阁的规矩处置。”
“呵呵!”谭宗晋冷笑了两声道,“你谁啊?竟敢在这大放厥词。”
言槐面具下的嘴角勾了勾,“锵”的一声抽出长剑道:“谭公子不必知道在下是谁,知道这把剑是什么剑就好。”
谭宗晋的确不能一眼认出言槐手中的千钧剑,出鞘以后带着寒光的剑身是什么材质他却非常清楚。
就在他还在犹豫这把千年寒铁所致的宝剑为何会在言槐手中时,眼前的一幕令他瞪目结舌。
一把剑,就在他眨眼的瞬间变成了两把。
材质是千年寒铁,而且是剑中剑的只有祁玉手中的千钧剑,世间也仅此一把。
“祁,祁,祁玉?”谭宗晋结结巴巴的喊出了这个名字,依旧不可置信的问道:“你,你不是,不是死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