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琳暖又转脸看了一眼任姿,带着十足挑衅。
任姿的脸面无表情,周身渗出着怒气。
任琳暖得意,继续对顾席擎说,“顾总,你或许不知道,香水圈里有一句话,什么样的人用什么样的香水,”
她话别有深意。
轻而易举的,将任姿和林巧巧相提并论。
红口白牙,就把“荡妇”的标签贴到任姿身上。
“刚刚在这里惩治了林巧巧,也算给任秘书作了个活生生的警示,以后好谨言慎行,所以,任秘书应该感谢我们。”
“好无理的理由。”
任姿气笑了,她语气严肃:“欲加之罪,何患无辞?”
‘谨言慎行’四个字,在任琳暖嘴里说出来,真是太荒唐了,
顾席擎目光落在任姿身上,她清冷的脸上,带着薄薄的怒意,眼神泛冷。
他的目光深了深。
察觉到炽热的目光,任姿回眸,正好和顾席擎视线撞上,她收声颔首。
顾席擎不着痕迹地收回了视线,略过任琳暖,沉沉落在顾咛栩脸上,愠怒:“胡言乱语,毫无逻辑,形如泼妇,这就是你打算娶回顾家的女人?”
一句话讽刺了两个人。
顾席擎说到底,也是顾家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