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预计第一年能产六七十万斤粮食,除去一年吃掉三四十万斤,拿剩下一二十万斤还债。另外我们还有个想法,办工业。”钟武还是沉静地说。“开煤矿。我们已经发现了一处煤矿,热能热效都高。我们铁匠铺烧的煤都是那儿挖的。距这儿十多里路。”钟武指着河的远处的山峦说。
“老陈啊,陈老板,你这女婿没选错。高瞻远瞩,大气。”侯朝闻对陈南堂说完,又对钟武和吴老汉说:“这次你们一定要到县里去登记备案,是你们的开发权。”
钟武点头答应,表示一定要先去登记备案,避免引出麻烦。
不仅仅是侯朝闻觉得震动,连陈南堂也感到吃惊。这么短的时间,投入巨大的劳动力,为梨溪村民和外来灾民办成了如此大的事情,解决了吃饭问题,实属不易。如果他不是亲眼所见,恐怕很难相信。陈南堂此刻的心境好了许多,感叹女儿还是个眼光独到、心思缜密的人,爱的人是个有大胸怀的人。陈南堂突然生出不忍心拆散这对年轻人的想法了。
“李真,你怎么看这次梨溪之行?有收获吗?”侯朝闻问李真说:“钟武可是你的校友,同门师弟。”
“老师,收获很大,感触很深,很多。”李真望着老师和钟武他们说:“西方的互助论很成熟,有很多。延安是中国最早实现了中山先生的民生主义,平均地权。实施了土地改革,打破了千百年土地垄断的僵局,开了中国的先河。而我这位小师弟,也令我佩服。他自创的土地集中化开垦,满足并解决梨溪大量流民无地耕种的问题,是一种创新。老师,回去后我除了整理资料,然后辞职,取道西安到延安去,继续我的经济关系理论研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