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泞川摇了摇头,声线平静道:“没有,我放下餐具就离开了,没动房里任何东西。”
冯女士不依不饶,冷笑道:“你既然不承认,那我也没办法,只有报警了。”
“别别别!”那个跟副经理一起的保安主管开口了,“有事好商量,小事一桩而已,我们一定会给您一个交代,没必要报警这么严重是吧?”
他明显没有副经理对郁泞川那样和善,眉毛一皱,语气不怎么好地道:“要真是你拿的就交出来,唐先生和陈副经理都不是外人,不会硬压你去见官。但你要是拒不认罪,我们也只好采取非常手段,叫人去搜你的储物柜、办公桌,你待过的任何地方!”
他这种说法,基本就已经认定了戒指是郁泞川偷的,一番恩威并施,还想让对方自己将戒指吐出来。
唐湛听着都替郁泞川觉得委屈,更不要说郁泞川自己了。
他深深吸了口气,神色间多有忍耐,语气倒还算克制,没失控也没骂脏话。
“我没有拿过任何东西,你们要搜要查随便,要报警我也没意见。”他的态度比冯女士还硬,叫保安主管脸色相当难看。
“你……”他还要再说话,被唐湛举起手打断了。
“事情没查清楚前,先别这么快下结论。”他凉凉睨了那主管一眼,不见他话语多严厉,那主管却像是一下子被巨锤击中胸口,没来由觉得心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