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便是绿衣男。
寒季提着他的衣领就将他甩在沙发上,转头对经理交代:“喊两个半壁江山的护医过来,瞧着他被酒撑得差不多,快死的时候就把他救回来。”
“三爷……”
“今晚都在这好好待着,明天警察来带你们走。全部,以卖yin和嫖chang的罪名,去警察局走一遭。谁敢出包厢门,就别想健全出京城这扇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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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我是不是很傻?”
寒沉:“有自知之明最好。”
黎相思白了他一眼,“你只是很单纯,容易上当。”
艾北擦了擦眼角的泪花,“当时我见到里头那位蓝小姐跟那江少爷一起下车,觉得那个蓝小姐面善我才跟着他们一起上楼的。”
“哥。”寒季从走廊处走来,身后跟着两个服务员,服务员架着蓝可。
女人脸色惨白,整个人如同虚脱脱了水,像是只剩一口气似的。
“她中了氧化剂,只剩半条命。”
护医从门外走来,将蓝可扶走。
“是因为那杯酒吗?”艾北睁了睁眼睛,又说:“当时有个男人要给姐灌酒,她替姐喝了一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