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越的脑子里,只冒出四个字,“阴魂不散。”
百里长安顿了顿,没再开口。
“其后,这女子便继续住在梨园,再也没有离开过。”陈濯所打听到的,暂时就这么一些,“不过,纪鸣德是成了亲的,听说这些年跟他的夫人一直是貌合神离。”
百里长安挑了一下眉眼,“原来是真爱啊?”
“差不多就是一些风月事,估计这会林清轩是拿这女子对付纪鸣德。”陈濯兀自思忖,“梨园里的戏子,这会好像是出城了。”
祁越瞧着某人一脸坏笑的模样,“是要去凑热闹吗?”
“我凑什么热闹,那姑娘又不是我的女人。”百里长安轻嗤,“何况,纪鸣德不是没出城吗?咱这出去作甚?”
城外都是知府衙门的人,为了看热闹而自投罗网,她傻不傻呀?
“东家,接下来怎么办?”陈濯问。
百里长安偏头望着祁越,“你觉得呢?”
“纪鸣德肯定会查,漕运码头之事。”祁越开口,“咱既然把锅甩给了他,就不能看这锅落地,抛来抛去的才有意思。”
百里长安望着陈濯,“赫连琦在哪?”
“林清轩应该去找人了吧?来一趟,不可能不见他。”陈濯道,“估计这会,应该也有人盯着赫连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