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呢?”我几乎愤怒的大声嚷嚷着,我环顾四周,一个人都没有。于是在我心里产生了一个疑问。那个穿着帽衫的人一定是个年轻人,这么快就消失不见了,可他是男是女呢?真是奇怪。
我绕过楼前的报刊亭,虽然是绕着走离得稍远,但是那股烧纸的气味显然是已经没有了,我刚到这的时候比现在更远的距离就闻到那股味了,那时候只是不知道味道是从哪传来的。
我回到公寓,心里万般的气氛,把行李踢到一边,躺到了床上,正在想今天所遇到的一些匪夷所思的事情。电话突然响了,是房主打来的, 他限我两天内把房子倒出来。人要是倒了霉,喝凉水都塞牙缝。
越是气氛,我越是要住进那栋老楼。惹急了我,老子连鬼都不放过,我现在落魄到了连鬼都要害怕的地步,我又有什么好怕的。不是你赶我走,是我不稀罕住这了,说走就走,我拾起行李箱,和一个大编织袋就坐车回到了老楼。
现在是晚上6点47分,报刊亭已经漆黑一片了,看来秀姨已经回家做饭去了。
我刚走进单元门,眼前豁然开朗。
“哇,好亮啊”
一个安装师傅骑在木梯子上拧着灯泡,他正要下来。我连忙把手里的拉杆箱和编织袋松开,上前帮他扶着梯子。
“这么晚了才回来呀,你是新搬来的?”他擦着脖子上的汗水。
“是啊,大爷,我是新搬来的,您这么晚还在帮邻居们造福啊,真是功德一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