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慢慢把手抬到嘴边,喝起自己的血来了。道小姐顿时晕了过去。
桑特尔大夫在门口发现她躺在地上,她头旁边的地板上有一小滩鲜血正在开始变黑。她拿到房间里去的那只烧杯不见了。“怎么回事?”桑特尔大夫把她扶到沙发前坐下,然后俯下身来问她。他的嗓子虽然很哑,但却显得特别温柔。“来,喝点这东西吧。”他把一小杯威士忌放到她嘴边,“它会使你的神经坚强一点。”
道小姐无力拒绝,威士忌使她的喉咙发烧,她咳了几下。桑特尔大夫让她喝了一口,这一下她几乎要呛出来了,但却非常见效。她脸上有了点血色了。
“他……他……他竟喝自己的血!”她有气无力地说,显然还有点歇斯底里。
桑特尔大夫全神贯注地倾身而听,他的脸上显出特别注意的样子,举止也变得急切而有力了。“你能肯定吗?”他追问道。
“真的,我敢肯定,”她口气里又流露出平常那副不可侵犯的凶劲来了。
“你能肯定,绝对肯定他喝自己的血吗?”桑特尔大夫再次急切地问她。这个答案好像对他重要得不得了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