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还说我往井里下了毒,还是亲眼看到我放的毒,那你们用井水煮过东西吗?碰过井水吗?”
谢青荷一家子听了,顿时张了张嘴,说不出话来。
夫妻俩只看到云药往井水里撒面粉,可没亲眼看到她给鸡下毒。
而且当时谢青荷至始至终也没用过井水,那她的大母鸡又是怎么一回事?
她顿时眼神露出迷茫之色。
云药便趁机对知府说:“大人,草民被姨母冤枉,她既拿不出证据,又耽误了我的事,原本我是要去海边钓鱼的,每日少说也有几两银子收入,还请大人让姨母把我耽误的银子赔给我,我便不计较她陷害我的事情了。”
她一口一个姨母,看上去不计前嫌的模样。
知府见状也点了点头,“我看此事可行,很是合理,你平日挣多少银两,便让李氏一家赔给你吧。”
他随即又看向谢青荷一家,眯着眼呵斥道:“大胆李氏一家,你们诬赖好人,凭空捏造下毒一事,本想严厉惩治,但念在你的侄女不与你计较,便放你一马,将银两赔给她便算了。”
谢青荷闻言又惊又怒,她疯了一样冲到云药面前,“凭什么我要赔你银子,明明是你害了我一家,是你!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