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10. 孩子视角显然被导演主观意识操控,是一个通过她窥视种族仇杀的工具,片中有些兰妮眼中明显的主观景象:餐桌下窥视大人争论的仰拍,阳台放风筝、撕裂布娃娃和打碎盘子象征国土分裂,幼女婚礼上发现新郎是老头时音乐停止(主观声音暗示女性地位低贱),将兰妮的个体生命记忆放置在历史记忆中,诱使观众进行单向度解读,最明显的一场是冰糖人在公园里. 表现内涵的音乐很典型,如母女跳华尔兹衬托贵族家庭与时代格格不入,冰糖人在车站焦急等待后目睹满车厢的受害者,男声低呤烘托种族大迁移的灾难,收音机里尼赫鲁的讲话声交织着听众的欢呼与怨言,奶妈与按摩师初夜时清唱与打击乐的对立进一步动摇冰糖人的内心,做出背叛兰妮信任的举动,片尾一樽樽白色圣像前成年兰妮的身影,是个体对历史发. 光央这个角色其实很可怜,少时便狂妄自大,不擅表达喜欢,幼稚地将感情压抑在施虐之下,告诉自己“他不过是我的一条狗,这一生都只能听我的”. 从某种角度来看他也很可悲,于是所有的爱意变成蛮横霸道的亲吻,变成凶残狠厉的眼神,变成所有屈辱不堪被知晓后却无法伤害对方只能自残的决绝. 他是个暴躁且怂的男孩,眉头从来都是紧锁着,想要的其实很简单,即使不明说也希望那个人能臣服自己,抑或陪伴自己. 而光夫一直以来算是个比较冷静自持的设定,如果不是遇上与光央的事外. 他喜欢光央,也许从强暴女友那刻开始,他要记住光央的味道,这种感官诱惑持续到被救下的光央“女友”,不管和女人如何耳鬓厮磨,所有的记忆不过是好好地将光央隐藏罢了. 他又会真切地为光央感到难过,也许眼泪流到桃子的表层,借以宣泄所有不耻的悲伤. 爱吗?爱的,爱到痛苦.